在别的包间住的,没走。都是跟着金子干的,到这来得照顾,出点啥事不好。”金姐说。“是这回事。”“你是不是觉着我们鲜族女的大部分都是干小姐的”“没那么觉着,汉族的也有。”老谭想到了周兰和姚丽莹。“我们鲜族女的能干,老爷们儿在家几乎不咋干活,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女的干活还得养家,要不然哪来钱呀。”老谭没吱声。他在阳春的时候多少了解鲜族女人的勤劳与贤惠,也见识了鲜族男人的喝酒做派,当然也体会了鲜族女子的温柔多情。但他不习惯鲜族女子的酒后疯狂——不是唱歌就是跳舞,比男人都兴奋,喝完酒去歌厅是常有的事,就连老板姨妈都那样,别看那大岁数了。至于做小姐则另当别论,这不是哪个民族的事。他也不瞧不起小姐,上歌厅的话也找,找的时候绝不会问人家是不是鲜族的。当年的金姐对老谭确实有情,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老谭拿她和赵姐一样,只当姐姐对待,从不越雷池半步。那时的日子确实挺好,让人回味。都是出门在外打工的,从不认识到认识,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产生友谊,每个人都十分珍惜。“你看姐现在还行不”金姐突然仰着脸问。“行呀,咋不行,还那么美丽漂亮。”老谭说。“觉着行就常来,我不总忙,来之前打电话,我提前把啥都准备好了。再来不在这包间了,上我屋,我那屋啥都有,比这宽敞。”“好。”“就是联系不上马姐了,有她就更好了。”“啥都是说不准的事,就兴许那天在大街上碰上。”“那敢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