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炮灰」。
而这不止是对于柏鸢的密谋,也是对柏鸥的一次算计。
只要在这个过程里,柏鸥被他们说服了,动摇了意志和决心,起了想要插手乃至夺过柏氏的心思,那就犯了「军人不得经商」的条令。
轻则警告处分,重则降级以待。
其用心程度可见一斑。
由此一来,柏鸥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过来招呼了回去。
闻言,周围人这才后知后觉回过味来。
原来刚才柏大少看他们那眼神不是思考、审视和认同。
那妥妥的是看三等功的热忱啊!
在被柏鸥用看间谍的目光过了一遍后,周围人都不自在的或偏头或低头,汗流浃背如芒背刺。
再也不敢提什么让柏鸥经商继承柏氏的话了,很快便都各自找了由头退场,顷刻间化鸟兽散。
刚打赢一场胜仗,柏鸥意气风发,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不少,看着比刚才还要阳光明媚,英气不凡,又再次吸引了许多人关注的视线。
等这场危机四伏的成人礼临近尾声,柏鸢也从女孩堆和姨姨堆里走了出来,与柏鸥一块儿作为东道主送满棚宾客离席。
这种没有硝烟的战争最费心费神。
回去的路上,柏鸥见柏鸢一直不做声,只当她是忙了一天累坏了,也就没再打扰她,留给她充足的时间休息,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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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今天的收获,等会儿根据记忆将家族人员名单整理出来,再根据立场和利益链分门别类排列好,这就是商战里收集到的一手「敌军和布防」名单。
回到家后,洗去一身疲倦的柏鸥穿着浴衣擦着头,清清爽爽地从浴室里面走出来,趟着拖鞋去冰箱里拿冰镇矿泉水库库一顿猛灌。
成人礼本质还是宴会,大家都忙着社交,几乎没有人会在这种场合将时间和机会浪费在口腹之欲上。
精美的甜点和菜品都只是起到装饰作用,闻着也很香甜。
这便导致柏鸥还没回家就肚子空空,所以又扫荡了一遍冰箱里的存货。
吃饱喝足后,柏鸥心满意足地往回走,刚一上到二楼,隐约看见走廊尽头站着个模糊的人影。
瞬间根根寒毛直立,在秋老虎拖得老长的尾巴里,只觉得背后阵阵发亮。
再定睛一看,好险,差点儿被同样穿着浴衣但是披头散发悄无声息站着的柏鸢吓一跳。
柏鸥:“你没睡啊?”
成人礼散会的晚,两人回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超过柏鸢正常作息两个多小时。
柏鸥还以为她这会儿已经倒头栽床上睡着了呢!
再一琢磨,肚子里没食儿,哪能睡得着啊!
估计也跟自己一样,是爬起来觅食的。
要知道柏鸢这会儿还没睡,他刚才下楼吃夜宵就顺带给柏鸢也捎上来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
柏鸥遂笑道:“饿了?下来吃点儿不?”
柏鸢没动,只站在原地看着他。
灯光从身后房门半掩的缝隙点点渗出,将她的影子一直拖到柏鸥脚边。
距离太远,走廊灯又昏暗,柏鸥看不清柏鸢脸上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能敏锐的感觉到她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既像打量,又像审视。
“……哥?”看了一会儿后,柏鸢迟疑不定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柏鸥挠了挠侧脸,疑惑地望着她。
柏鸢嘴唇动了一下,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欲言又止道:
“没什么。”
柏鸥:?
见柏鸢明显有些反常,柏鸥想了想,大跨步走到她面前,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