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属于你自己。”
闻言,秦令征又慢慢放松了身体,虚惊一场地将脑袋使劲儿往她颈窝处拱了一下,闷声道:
“我会乖……”
“我想回家……”
“想回就回。”柏鸢说道,“你自己赖着不走,请了你几遍?架子大的很嘛。”
秦令征哽了一下,发出小狗被踢屁股的声音。
张张嘴,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
“……我错了,这次回去,别再赶我走了。”
哪里是他不想回家,分明是有家不能回。
他当初是被柏鸢送出去的,没有她发话点头,又怎么可能回的来。
被送出去整整五年没回家,他是真怕了,也绝不想再经历第二个五年。
当然,他也没敢提自己曾经偷着回去过一次的事情。
更没敢在这种时候不知趣的提她那个没订婚但已经谈了五年的男朋友。
五年,也就是自己一走,她就找了其他人。
秦令征深黑色的眸光晃了晃,压下疯狂嫉妒的复杂情绪,哼哼唧唧道:
“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听。”
“我听话……”
习惯了叛逆拆家追着咬脚后跟的坏狗,此时面对着性格稳定指哪打哪的成年好狗,柏鸢还有些不太适应。
有点太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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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原来那只吗?
听着秦令征赖赖唧唧的声音,柏鸢又在他脑袋上多揉了几下。
同时感受着颈窝住再次传来耸动,甚至允许他在如此热的天里,将像火炉一样散发着热源的胸膛短暂贴在自己身上。
摸着摸着,她突然觉得手感有些不太对。
发现端倪,柏鸢正一下下顺着对方脑袋的五指收紧,抓了秦令征一大把头发攥在手里,半拎半薅地将他脑袋从自己肩上提起来。
整个过程,秦令征没有反抗,顺着她的力度抬起下巴,露出那张眼尾绯红、脸上泛着不正常红晕、脆弱破碎又有些迷离的面庞。
柏鸢扭过头,拽着他的头发左右扳动,上下左右翻转了一遍,秦令征也垂眸紧紧盯着她的脸,顺从地迎合她的力度,全方位无死角地展示那张已经被多方证实过的帅脸。
看了一会儿,柏鸢维持攥头发的姿势不变,只是手掌往下顺了几寸,掌心扣在他的额头上。
感受到皮肤下传来源源不断地热度,柏鸢终于松开他的头发,整只手捂住他的脑门,眉心微拧:
“你在发烧。”
烧到头脑发晕,以至于耳朵听劈叉平卷舌不分的秦令征脸上闪过一丝报赧,布满雾气水润光泽的眸光晃了晃,不好意思地移到一边,半推半就:
“我没有,你怎么平白污人清白——”
几年没见,柏鸢用词可真大胆!
摸完他烫得灼手的额头,柏鸢手先向下摸了摸他完美无缺的侧脸,肌肉线条如琴弦般紧绷的脖颈,又顺着锁骨从领口往衣服里面探……
秦令征:!!!
柏鸢的手很凉,而所过之处不但没能抚平燥热,反但一如燎原般煽起了一连串火焰。
热热热!
饿饿饿!
眸底燃起欲望的火焰,灼烧着他残存的理智,落在柏鸢腰间的手从托着她的后背,改为紧紧攥着衬衫布料,手背突出的青筋则是时刻紧绷的克制与界限。
他用不太灵光的脑子迷迷糊糊的想:
要是柏鸢……我是半推半就呢还是……
会不会显得太随便了!
男人不能太随便,但这是柏鸢……
柏鸢……
柏鸢确认秦令征体温过高、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便将残留着对方温度的手从领口里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