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伪多元成就范式之后往往都会有一个剑试天下、衡量自我的过程，你却一直只和几方固定的势力打交道。”

李昂适时露出了一抹苦笑：“若魔王在我这个位置，可有更好的方略？”

“你以为我的处境就好了。你以为当我的意识刚成之时，那些先天神圣有多少要拿我练法，又有多少试图以我窥见道祖的成道之秘?”

天魔之王伸指一滑，两人脚下的土黄星辰蹦出了一柄黄金制成的天枰，天魔之王随手捏起三颗流沙扔在天枰左侧，三粒流沙就像三座山峦一般将天枰那高高翘起。

“超凡体系、多元密辛、自我范式、未知情报。当然，你若是有与概念相关的秘宝也可作数。只要你能让这天枰两端相平，我便将你想知道的逐一告知如何？”

李昂来了兴致，他的意识是在黄金天枰上扫过：“这是交易概念的残留，莫不是诸天城破损之后，魔王在其中也有插手？”

“这就是另一个秘密。你要是确定想听，我会将它加上。”

李昂心念一动，以心印心将至法天曾经在自己意识中显化的画面中传给天魔之王。

天魔之王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昂的脸上似笑非笑，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扯一扯至法天的虎皮：“我还以为魔王脸上除了这幅游戏人间的玩闹外便再无其他。却不想至法天冕下威严至此，竟能吓得魔王变色。”

天魔之王的脸上带着些许古怪：“你出生至法天，这一点大家早有共识。但你与至法庭冕下的关系为何如此紧密？冕下道寂之后，为何能从你的意识中复苏？”

“虽不知缘由，但如此信息足以抵消之前的全部，我甚至还欠了你天量的价值。”

天魔之王露出的肉眼可见的头疼：“要不干脆人死债消，如何？”

李昂配合地摆出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哀叹道：“却不想我今日便要陨落于此。魔王慈悲，还请给我个痛快。”

“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