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儿,与我爹闹出隔阂,甚至都闹到了分居的地步?”
“你现在竟然还为了她来打我!”
“就是她挑拨的!”
姜大壮本来对姜安宁尚且只有三分怨恨。
如今挨了打,还是他娘为了姜安宁打的他,他的怨恨几乎已经到了顶峰。
“你丧良心!”
方婶子捶打着姜大壮,骂人是个白眼狼。
自己的儿子,说她什么难听话,她都认了,也忍了。
可她不能够允许他那样说安宁,诋毁安宁。
“你现在吃的,喝的,穿的,哪一样不是因为有安宁帮着咱们家,才有现在的好生活?”
“没有安宁,现在连说个媳妇儿都费劲,更不要说,据说王家姑娘那样的好人家了!”
方婶子气得不轻:“我看,这相看之事干脆就算了吧。”
“你也配不上王家姑娘。”
“我没有教好儿子,让他像如今这样伤害我这个做母亲的,是我的错。”
“我总不能让这份错误再去伤害旁的人。”
“你自己好好寻思寻思吧。”
“还有,我和你爹的事儿,没你说的那么简单。”
方婶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且即便是我与他和离了,我照样可以把日子过得很好。”
“我又不是谁的附庸,没了谁我都能好好的活,活的很好。”
“你们也是一样的。”
姜大壮犹不理解:“什么就没我说的简单不简单了?”
“不就是狎妓吗?”
“老爷们儿出去睡个把女人,怎么了?”
“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
“哪个好老爷们儿,不是三妻四妾的了?怎么旁人家的妻子没有说过什么?偏偏你就这般矫情……你还是我娘吗?”
姜大壮冷笑:“还说什么姜安宁没给你灌迷魂药,没有挑拨咱们家的关系。”
“你看看你都被她洗脑成什么样了?”
“我看你是越来越拎不清楚了。”
“那姜安宁,不也就是因为这点儿小事儿,要死要活的,非跟赵海退婚吗?”
“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儿,把赵海那一家子赶尽杀绝。”
“你真当是什么好事儿呢?”
“那赵海现如今可还没有找到呢!连官府都抓不到的人,指不定哪天就杀回来,给她点颜色瞧瞧了!”
“现在你也要学她,是不是?”
“你也是不想咱们家好好的过了,是不是?”
“可你是不是也该看看,自己现如今都是多大年纪了?”
“姜安宁她还年轻,任性胡为这么几年也不担心什么。”
“大不了最后,找个有钱的老头嫁了就是,说不定,年纪不大的也能稀罕她呢!”
姜大壮冷笑:“嘴上可说的是好听,说什么做绣娘,靠手艺赚钱,实际上指不定靠的是哪种手艺呢!”
“倚门卖笑女也说自己都是做的手艺活呢!”
方婶子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人脸上。
犹觉得不解气,又去拿起烧火棍,毫不留情的招呼在人身上。
“我让你胡说!”
“我让你胡说!”
“我让你嘴上没个把门的,胡说!”
“你、你个孽障,究竟是谁教你说这些腌臜话的?”
“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到底还有没有脑子?连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东西来?”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败坏人家姑娘清白……我、我打死你!”
方婶子气坏了。
她恨的咬牙,什么都说不出来,只顾得上挥棒子打人。
回想起姜大壮说的那些话,方婶子失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