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山山水水,也去过那里。”
“什么精华心灵,纯粹是无知。在那里,我鼻间嗅到的是天地间萦绕的血腥,耳中回荡的是千百年枉死人的哀嚎。还有那个下红上白的房子,居然被吹捧成了明珠!滑天下之大稽,那个房子每一处都渗满了鲜血。”
“真正带去净化的是我们。是我们扫去了那里的腐朽和残暴,现在都去那里寻求净化,当真是本末倒置。说起来这些年舒华做得很好,但是我们的媒体工作者还是没有从根本上明白那些人是真正可以依靠的。就比如京城的一家媒体批评苏超联赛过于娱乐化。我当时就火大了,打算在微博上破口大骂,泰熙好说歹说把我劝住了。”
“周公说过‘人民喜闻乐见,你不喜欢,你算老几?’真是一定都不长记性。足球作为一项群众喜爱的运动,不就是让人开心的嘛?难道像国猪一样见天给人添堵才对?如果单纯是个人的批评还算好的,我就怕他们传达的是一个群体的意志,这很危险。我觉得需要进一步治理了,不是简简单单的发发规定,还是要从人入手。不合适的人换掉就好了。”
班行远讲了很多,也不是发牢骚,而是在提醒尚书令和中书令,接下来他就要这么做了。
谈完事情,尚书令问起了电子烟肺炎的事情。“那种电子烟肺炎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现,是不是你过于谨慎了。”
班行远摇了摇头说:“这就是我担心的。黄冠19是在德堡出来的,所以当地的人有很多感染是可以理解的。在最初的阶段不一定具有很高的传播性,它需要在人身体内变异出高度传播性的变种,然后取代原始的株型最终引发大传播。”
“你为什么担心这个呢?”中书令问道。
“因为危险。从米国公开的电子烟肺炎资料可以看出,最原始的株型具有相当高的death率。所以变异出来的具有高传播性的株型也继承了这种特性。所以,第一波是最危险的,必须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