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的话,我不走,即使你不要我,我也不走。” 李秋:“栀子…我的好老婆。” 李秋抱着那栀子哭个不停,栀子还要哄他,哄了小半天才哄好。 那栀子:“好了,乖,你看这是姥爷家我的屋子,你看有漂亮的栀子花,还有我的一些小改锥,我给你拿我改的闹钟,你看,拧到几点第二天几点它就会响。” 李秋:“真好,栀子手真巧。” 那栀子:“嘻嘻,明天你想几点起床。” 李秋:“早点起床,我给姥姥姥爷还有妈妈做早饭。” 那栀子:“不要嘛,你陪我睡懒觉嘛…” 李秋:“栀子,你喜欢吃橘子罐头吗?” 那栀子:“喜欢的呀…” 李秋:“喂你一口温热的罐头。” 李秋嘴里一瓣橘子已经温热了喂到那栀子嘴里,那栀子扳着他的脖子,不撒开他,混着橘子的香甜和眼泪的酸咸吞入腹中。 那栀子:“好吃,温热的橘子罐头更好吃。” 李秋:“我明天帮你教训凌霄,她敢给你吃凉罐头,我非得教训她。” 那栀子:“怎么教训?打她嘛?” 李秋:“比打她更狠,来…我拍着你睡觉,明天我肯定让她出丑给你出气。” 那栀子:“嘻嘻 好…” 李秋躺在床上拍着那栀子睡觉,不一会那栀子就睡着了,李秋轻抚那栀子的脸蛋,傻丫头,真的不聪明,非要来桂阳吃苦,还跟了我这个傻蛋。 一早朱珠煮了粥给李秋喝,从北京拿的酱瓜夹给他吃,那栀子笑嘻嘻的和李秋玩笑,一家人在桌子上欢笑,白天朱清凯和朱夫人都去了公社工作,朱珠去招待所排练,那栀子不放过李秋,要在她的小床上好好让李秋发挥发挥。 李秋:“栀子饶了我…” 那栀子:“不呢。” 李秋:“太磨人了。” 几次事后那栀子给李秋穿上毛衣,她织的一个袖子长一个袖子短的毛衣,趴在李秋胸前蹭蹭。 那栀子:“对了,凌霄送你的破口琴呢,给扔了,我再给你买。” 李秋:“乖,那口琴今晚上可有大作用,用完我就给他扔了去。” 那栀子:“好吧,你不许再有自卑的心理,我不爱吃巧克力,也不羡慕北京的生活,我想和你在桂阳有一份开心的日子过。” 李秋:“好,中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那栀子:“我想吃你咪咪。” 李秋:“我的天啊,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