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 就这么过去了。 …… 暖阁里,绿芜一边发抖一边来回踱步,她怕极了。 昨天夜里,绿芜知道王爷过来不会再走,便早早入睡,谁知半夜突然被人推醒。 坐起来却见一盏琉璃宫灯照着侧妃苍白的脸,吓得她差点叫出声。 云娘捂住她的嘴,在床边坐下,问她,“你不是恨绿腰吗?” “方才她可是又求我要出府,人家已经准备嫁给你的心上人了。” 绿芜一想到自己所爱之人,眼睛又红了。 “好了!一个普通男人,至于这样吗?” “你想好了,若无绿腰你还要不要那个背叛你的男人,先别急着决定,好好想想。” 云娘心中知道,绿芜舍不下那个男的,真要舍得就不会对绿腰下手了。 她把玉白的手掌摊开,里头放着一颗药丸。 绿芜低头吓得一哆嗦,“这、这是何物?” 云娘笑了,昏暗的光线下阴恻恻的。 “你说呢?” “绿芜,你想报仇不会还想着让我出手吧?我能帮你的就到这儿了。” “明儿,我会指使绿砚她们做事,送饭之事交给小丫头,你只需在晚饭时把这东西放在饭菜中,提前把饭菜送到耳房……” 绿芜抖着手,慢慢伸向那颗“夺命丸”。 手指离药还有一寸,绿芜停下,声音颤抖,“会被发现吗?” “药是我给你的,你怕什么?” 那颗药不知怎么就被拿在手里了。 …… 一整夜在不安中度过。 云娘也不安生,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她并非因为一个小小的绿腰之死。 早上去向绮眉请安,散了时,绮眉叫住她,问道,“孙知府近日已调来京师,想必你知道了吧。” 云娘不明所以,绮眉笑着低头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见的孙夫人?” 云娘不知为何心中十分恐惧,也许是绮眉低头一瞬间那不怀好意的笑。 她就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过去。 孙夫人已经如愿以偿,还有什么可赖她的? 银子她一文也没落着,就算是绮眉的主意,用的是徐家的钱,可实则并没受到损失,难道就不能到此为止放过自己吗? 何况,王爷也不爱来她房中,她实际已经失了宠,为什么?还要提这件事? 她毛骨悚然,定定看着绮眉。 绮眉嘲弄地说,“现在你知道什么叫做了亏心事,害怕鬼敲门了吧。” “王妃如此恨云娘?” “我了解绮春,她不会逼迫你来王府,定是给过你选择。” “你既然选择来王府,还抢了侧妃之位便已选择与我为敌。” “安稳做你的侧妃我也非不能容你,可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绮眉起身走到云娘身边,歪着脑袋仔细看她,一字一顿地说,“你可有照照镜子,不提出身,只说容貌才情,你除了沾我小姑的光,生得像她,哪一点,容你觊觎凤位!“ “真不知天高地厚。” “你以为入了王府得了男人恩宠便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你把男人的宠爱看得太重了。” “王府后宅从来都是女人权利的必争之地,也从来不只看恩宠。” “你做我的对手,真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