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束如同冰冷的舞台追光,聚焦在刑架中央那具被暴力束缚、此刻正剧烈喘息颤抖的胴体上。
朱莓的头颅无力地垂下,栗色的卷发被汗水、泪水和血污彻底浸透,凌乱地黏在苍白如纸的脸颊和修长脆弱的脖颈上。
妩媚的桃花眼半睁着,瞳孔涣散,布满血丝,失去了往日勾魂夺魄的神采,只剩下巨大的痛苦和劫后余生的茫然。
撕裂的火红色紧身皮裙彻底滑落至腰际,大片雪腻光滑、如同顶级羊脂玉雕琢的肌肤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惨淡的月光下!
惊心动魄的饱满胸脯剧烈起伏,随着呼吸仿佛是苍茫大海之中的惊涛骇浪。
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泪痕和几道刺目的绳索勒痕,在月光下闪烁着绝望而妖异的光泽。纤细的腰肢被迫挺直,深陷的肚脐如同漩涡,下方平坦紧致的小腹线条流畅,没入皮裙残破的腰际边缘。
被金属镣铐死死锁住的修长美腿无助地绷紧,小腿肚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脚踝处细腻的肌肤被冰冷的金属边缘磨破,渗出的鲜红血珠顺着雪白的肌肤滑落,滴在潮湿的水泥地面上。
“嗒…嗒…”
细微的血滴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蓝山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猎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左手反握着那柄通体哑黑、刃口闪烁着致命寒芒的短匕。
皮衣包裹下的身体微微弓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饱满的胸脯在低领弹力背心下随着压抑的呼吸微微起伏。她狭长的眼眸如同淬火的刀锋,锐利如鹰隼,死死锁定着从入口阴影中缓缓步出的不速之客——伊藤绫子。
伊藤绫子慵懒地倚靠在锈迹斑斑的铁门框上,姿态曼妙如同无骨的蛇。墨绿色的真丝睡袍如同流动的毒雾,深沉的色泽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愈发雪腻光滑,如同上好的冷玉。
睡袍的腰带松松系着,领口敞开至胸线下方,露出大片细腻圆润的肩颈肌肤、惊心动魄的锁骨线条和若隐若现的、饱满无比的惊人弧度。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几缕发丝黏在光洁的额角和修长的天鹅颈上。
她赤足踩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涂着猩红蔻丹的脚趾圆润如珍珠,在幽暗的光线下如同凝固的血滴。她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猩红的唇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眼底深处却跳跃着毒蛇捕获猎物后的冰冷微光。
“啧啧啧,”伊藤绫子猩红的舌尖缓缓舔过同样猩红的唇瓣,目光如同带着粘性的探针,扫过刑架上朱莓那具凄艳破碎、几乎完全暴露的胴体,尤其在那些绳索勒痕、磨破的脚踝和血肉模糊的指尖上停留,眼神带着一种残忍的欣赏,“蓝山小姐的手段,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呢。这么漂亮的身子,弄坏了多可惜。”她的声音慵懒而带着媚意,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冰冷。
蓝山握紧手中的短匕,冰冷的金属柄硌着她掌心薄茧。皮衣包裹下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纹丝不动,只有狭长的眼眸中寒光更盛。“伊藤绫子。”她的声音毫无起伏,如同念出一个死人的名字,“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哦?”伊藤绫子发出一声娇媚的轻笑,墨绿睡袍的领口随着她微微前倾的动作滑落更多,惊心动魄的饱满曲线几乎呼之欲出。
她猩红的指甲轻轻点着自己光洁的下巴,目光饶有兴致地转向蓝山,在她紧身皮衣包裹下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曲线上流连,尤其在那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停顿。
“我只是路过,听到这里有朵带刺的小野玫瑰在哀鸣,忍不住来看看罢了。”她的视线重新落回朱莓身上,带着一丝玩味,“看来,‘荆棘花环’的刺,比想象中要扎手一点呢。周桑要是知道他的‘容器’候选被弄成这样,怕是要心疼了。”
“容器”二字,如同冰冷的针,刺入朱莓混沌的意识。她艰难地抬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