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太空褛点燃岭南寒冬:一场颠覆国营审美范式的商业革命(2 / 3)

;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忘了哄哭闹的宝宝,只顾得惊叹:"这裙子怕是把天上的星星都缝上了!"那件缀满数万颗进口珠片的礼服,随着模特转身如银河倾泻,折射出万千细碎光影。她抬手轻抛折扇,珠片晚礼服在《赛龙夺锦》的高潮乐段中划出华丽弧线,广绣云纹在动态中若隐若现。前排的中学生们齐刷刷掏出笔记本,恨不得把每个细节都画下来;二楼阳台的老太太摘下老花镜,拿手帕擦着眼角:"好啊,好啊..."

观众席骤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此起彼伏的喝彩声中,骑楼飞檐下的铜铃也被声浪震得叮当作响。穿喇叭裤的时髦青年吹起口哨,卖甘蔗的小贩跟着节奏敲打铁皮桶,整个广府街都沸腾在这场传统与新潮交织的视觉盛宴里,连街角电线杆上的麻雀都惊得扑棱棱飞向更热闹的舞台上空。

真丝西装套裙登场时,百货公司的老售货员扶了扶老花镜,柜台记账的铅笔悬在半空忘了落下。银灰面料泛着珍珠光泽,广绣云纹像被春风吹活的云彩,飘在西装挺括的肩头。人群里突然爆发出抽气声——有位梳羊角辫的姑娘踮着脚,把解放鞋往裤腿里缩了缩,偷偷看自己打着补丁的布鞋。后排戴袖章的治安员捏紧红袖标,目光却不由自主追着模特腰间晃动的鎏金腰带,光影在腰带上流转,晃得人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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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轴的珠片晚礼服扫过舞台时,整个广府街陷入诡异的寂静。戴着蓝布工作帽的机床厂工人张大嘴巴,忘记合上手里的搪瓷缸;抱着收音机的退休干部摘下助听器擦拭镜片,怀疑自己老花眼加重了。缀满珠片的裙摆如同倾倒的银河,每一步都洒落万千星光,模特转身时带起的风,卷着广绣的茉莉香掠过观众席。穿工装的汉子喉结剧烈滚动,粗糙的手掌在裤缝处蹭出褶皱;扎着红头绳的小女孩拽着母亲衣角,仰着脖子喃喃:"是仙女姐姐..."

"这是衣裳?这分明是天上的云霞!"人群里突然爆发出沙哑的惊叹。穿补丁棉衣的汉子用袖口猛擦眼睛,仿佛要把这不可思议的画面刻进瞳孔。二楼茶楼的知识分子推了推眼镜,笔记本上草草记下:"时尚浪潮已至,传统与新潮的碰撞,或许正是时代变革的缩影。"当掌声如潮水漫过骑楼,解放鞋与皮鞋的跺脚声混着铜铃脆响,震得屋檐下的灰塑麒麟都似要腾空而起——在这个注定被铭记的午后,凝固十年的审美枷锁,正随着模特摇曳的裙摆,碎成满地星光。

当《赛龙夺锦》的余韵还在骑楼间回荡,舞台灯光突然转为迷幻的靛紫色。伴随着电子合成器轻快的音效,古钰与许梦娜并肩踏着节拍登场,她们脚下的黑色皮靴叩击青砖地面,发出清脆利落的声响,瞬间抓住所有人的目光。深蓝色牛仔裤裹着修长双腿,裤脚处故意做旧的磨损设计,透着股不羁的潮流感,与记忆中千篇一律的军绿色工装裤截然不同。

最夺目的当属她们上身的雪白色太空褛,泛着哑光质感的特殊面料在追光灯下微微反光,仿佛将银河星辰织进了布料。宽松的蝙蝠袖设计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胸前烫印的银色星球图案与后背蜿蜒的火箭线条相互呼应,既科幻又时髦。两人高扎的马尾辫随着动作左右甩动,发尾系着的金色丝带在风中飘扬,青春的活力几乎要溢出舞台。

前排卖凉茶的阿伯差点碰倒了铜制茶壶,浑浊的眼睛瞪得溜圆;几个穿着蓝布衫的姑娘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朴素的衣领,又悄悄放下。二楼茶座的年轻学生激动地挥舞着笔记本,笔尖在纸上划出凌乱的线条:"这就是香港杂志里说的太空风!" 古钰与许梦娜相视一笑,对着台下眨了眨眼,顿时引发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叹与欢呼,连街道尽头的珠江水似乎都被这股青春风暴感染,泛起更欢快的涟漪。

霓虹灯管在骑楼飞檐下流淌出梦幻光晕,中山大学新晋校花古钰握着鎏金话筒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