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你了 难道是笑我不成?”
“我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们王家,不也是把我们陶家当做棋子?”
“是。”
“哪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与其被你们王家骗,还不如让皇甫骗。”
“不一样,王家不必拿陶家当梯子,不需要踩着陶家全族的尸骨向上攀爬。我们只是让陶家服,而皇甫方回是要你们死,不单单是一个陶将军。他要所有和陶家有关的人,都葬身在他布下的棋局中。”
“理由哪?总需要一些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你想要听理由?”
“自然,既然非死不可,总要死个明白,不然岂不是成了糊涂鬼。”
“你本来就是个糊涂鬼,”
排放完心中笑意的胡混又重新走进来,正好听到陶洪在追问缘由。
“这里有你什么事?多嘴。”
陶洪斜了对方一眼。
“好吧,我不说。”
胡混还很有诚意的用手把嘴捏了起来。
王羲之也斜了胡混一眼,这名字是真没起错——又胡闹,又混蛋的。
“筹码。皇甫方回入局的筹码,荆州四战之地,不管是长安也好,建康也罢,都不希望出现一位强势的刺史,但陶将军在荆州的势力已经扎了下去,想要拔起来,没那么容易,除非有一位高人,知道陶将军在荆州的一切部署,按图索骥、照方拿人,才能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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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意思是,这个高人就是皇甫先生?”
“自然,如果是真心为陶家好,那么现在一动不如一静。他可倒好,四面出击,除了派你来江陵,恐怕还派了其他人吧?”
“王公子当真非凡品,不愧是人们常说的翩翩惊鸿意,我来了江陵,二弟瞻到了豫章,堂兄臻到了建康。这有什么不妥吗?”
“妥,太妥了。你们一家人都死得妥妥的。”
胡混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风凉话。
“哎呀,不好意思啊,实在没忍住。”
“你……,为何几番侮辱于我?”
陶洪一路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腰间的佩剑也指到了胡混面前。
“这是干什么?决斗吗?我可不和你起意气之争。我话虽然说得难听,但却都是事实。你不信的话,我分析给你听。”
胡混用两个手指弹开面前的剑尖,继续说道。
“本来哪,建康的意思是陶侃说出荆州的一切部署,配合着王廙安安稳稳的把荆州吃进肚子里。”
“可现在哪?你陶大公子来了江陵,那么江陵的马隽、郑攀,就算是不想听皇甫方回的馊主意,也不得不听了,否则他们就得把你陶大公子给绑送到武昌,自证清白。”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不要急,慢慢来。这还是第一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最坏的情况,也就是陶将军再次成为白身,你哪,被赐一毒药,但以后只要有机会,陶家还可以翻身。”
“但是哪?这个皇甫狠就狠在,他根本没给陶家留下一点生机。”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们不是也想把陶家干掉,好投靠王家?”
“那是有一点的,不过,我们光明正大。先不说这个。说说到豫章的二公子瞻,我没记错的话,他还是周访的女婿吧?”
“是又怎么样?”
“这就是皇甫方回狠辣之处了,本来陶家就是陶家,现在陶瞻一到了豫章,陶家可就和周家也连在了一起,对于本来就畏惧陶家尾大不掉的建康来说,是恐惧更大了,还是更小了?”
“难道我们还不能反击了吗?这不过是自保的手段。”
“那是没错,如果也只是这样的话,当然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