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五根手指,
说道,
“当然可以,
我们就像这五根手指一样,
一根去戳人的脸,
别说戳死对方了,
手指都容易折,
但要是握紧成拳,
全天下也不够我们打。
这就是我的回答,
氐羌世代居此雍秦苦寒之地,
难道是他们生得贫贱?”
陈安听后,
陷入了沉思,
许久之后,
说道,
“中山王的意思,
是以后,
要将氐羌二族的百姓,
迁到长安去?
供你驱使征战?
东出争天下?”
刘曜点了点头,
说道,
“不是以后,
现在就已经有有识之士,
随我迁入长安,
现在司州残破,
遍地的白骨荒草,
东出占领了河洛之地,
自然也是对氐王羌酋的一个交代,
他们在平阳受了难,
虽是刘聪父子所为,
但毕竟是我之前许给他们的。
这些错,
也自然要我来弥补。”
陈安听到这话,
心也安了几分,
秦州,
本来就是氐羌久居之地,
民风自古彪悍,
不管谁来治理,
都是一件难事。
但如果刘曜能把那些好战的氐羌大族迁到长安,
甚至是洛阳去,
那这秦州治理起来,
就轻松了不少。
陈安想到了这些,
问道,
“那,
中山王这么说,
不知道氐羌两族的朋友愿意不愿意哪?”
刘曜笑了笑,
让出半个身位来,
把蒲洪推在身前,
说道,
“那就让略阳公来说吧。”
蒲洪直切主题,
说道,
“虎侯的遭遇,
咱们都听说了。
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咱们氐族的男儿,
看不惯这种恩将仇报的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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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帮你复仇。
但,
有话咱们说在前面,
最终这个秦州谁说了算,
可得手底下见功夫,
赢得那个,
才配执掌秦州,
输得,
乖乖的带领族人手下,
随中山王东出。”
陈安伸出手,
和蒲洪击掌三次,
说道,
“好,
略阳公既然快人快语,
我也不绕弯子了,
我受够了仰人鼻息的日子,
我要和杨难敌兄弟一样,
立国为王。”
刘曜促成了陈安和氐羌诸部的暂时联合,
也终于腾出手来,
回到长安城,
一边修补残破的城墙,
一边去长安周围的汉陵找点钱花,
一边还派人去蒲坂。
这事情都安排妥当后,
左等陈安没开拔,
右等司马保没动静。
偏偏刘粲那边,
在自己的心腹爱将征北将军刘雅的配合下,
还节节胜利,
把已经前锋攻到平阳郡绛邑是赵固、郭默,
从平阳郡赶了出去,
还一直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