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各州的刺史,
还来找我疏通门路哪?
原来是朝廷打算大换血了。”
祖纳听到着作郎三个人,
又想起了自己的幕僚王隐,
说道,
“阿约,
着作郎的事情,
你就不能在考虑考虑处叔?”
祖约摆了摆手,
说道,
“士言兄,
不是我不考虑,
现在还没让他进这个是非圈哪,
他抄袭虞茂的流言,
就满天飞了。
你让我怎么办?”
祖纳还要说什么,
看到祖逖抬了抬手,
就停下来,
祖逖也听谈到王隐,
和祖约说道,
“那你最后填上了谁的名字?”
祖约指了指大女婿许柳,
说道,
“和他一个活,
王家的教书匠,
干宝干令升。”
祖逖听到这个名字,
笑容也总算在脸上展开,
拍了拍祖约都肩膀,
说道,
“你总算是干了件人事。
这也算还了王家一个小人情。
士言兄,
处叔那边,
还得你去说,
请他明天和我一起去太子的宴会。”
祖纳点了点头,
说道,
“阿约,
你怎么不和我说明白了。
害得我都误会了。”
祖约也不服气,
说道,
“说明白?
你也没给我那个机会啊?
上来就揭短,
你们都有儿子,
就我没有。
你还硬往伤口上撒盐,
那我能有好脾气?”
兄弟间几句话讲开,
也就过去了。
祖逖看二人解开了疙瘩后,
问道,
“你们说,
咱们选谁来当豫州那些郡的太守?”
祖约一拍胸脯,
说道,
“士稚兄,
这里,
往这里看。
我也不挑啊,
谯郡,
谯郡就行。”
祖逖笑了笑,
说道,
“阿约,你往旁边站站?
你挡住了太守的光芒。”
许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问道,
“大人是说我吗?
我能行吗?”
祖逖越看越行,
说道,
“他干令升都能当着作郎,
你怎么就不能当太守?
不但你能当,
我看啊,
阿济、阿涣也都到了独当一面的时候了,
再不出来历练历练,
以后谁来借士言兄和我的爵位?
士言兄,
你说哪?”
祖济是祖逖的儿子,
祖涣可是他的儿子,
这一下子就让两个儿子平地起高楼,
倒是让祖纳吃惊不少,
问道,
“士稚,
你这是不是五石散吃多了,
之前你可从不往豫州安插咱们祖家的人,
这怎么一下子就想通了?”
祖逖叹了口气,
说道,
“形势比人强啊,
看看刘越石的下场,
再不把豫州变成咱们祖家的后花园,
我也可能随时是他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