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那既然如此,
你又何苦舍近求远哪?
据我所知,
你可是在王家学堂里长起来的,
和长豫、逸少可是共骑竹马的交情,
不比我一个外人亲近?”
袁耽看了看温峤,
说道,
“太真兄也知道,
陈郡袁家,
虽然不似汝南袁家那么显赫,
但也是出过三公的门第,
还是要一些脸面的,
自然不能和赵胤、桓景,
这些毫无底线的人,
相提并论。”
桓彝不答应了,
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桓来,
说道,
“你说赵胤就说,
牵扯我们姓桓的干什么?
他又哪里得罪你了?”
袁耽看似不经意的爆料,
说道,
“茂伦兄不知道啊?
桓景和赵胤都被骠骑将军征召回京,
做了从事中郎。
一下子就得到了骠骑将军的信任,
谁知道这背后有什么交易。”
温峤看着袁耽,
眼神也变得好奇起来,
说道,
“你其实就是想带给我这句话,
对吧?”
袁耽先是点头,
再是摇头,
说道,
“也是,也不是,
我主要还是,
向你推荐我们陈郡袁家。”
温峤叹了一口气,
看了看天空的繁星,
说道,
“看来今天不和你走一趟,
你是要把我赢光了不可。”
袁耽点了点头,
说道,
“其实 ,
你也可以来赌一把,
有赌未为输嘛。”
温峤摆了摆手,
说道,
“不赌才是赢,
你收起樗木吧,
我和你去袁府,
茂伦兄,
那件事,
就拜托了。”
说完一大一小两个赌徒,
就走向袁府,
留下桓彝一脸蒙圈的站在原地,
自言自语道,
“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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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件事,
这个太真,
每次说话都和猜谜一样,
还得回家去问阿宪。”
温峤跟着袁耽来到了袁家。
袁耽的父亲、建康令袁冲,
还有袁冲的两个同宗侄子袁瑰、袁猷,
都立在府门前,
看那个来回跺脚的样子,
似乎是等了很久,
袁冲将温峤迎进府去,
开门见山的就说道,
“鄙人建康令袁景玄,
温长史,
庾家能做的,
袁家能做,
他们不敢做的,
袁家也能做。”
温峤眉头一皱,
以二人素未谋面的交情,
这给得太直接了,
使得温峤不免有所怀疑,
见温峤不做声,
袁冲先介绍起两个侄子来,
“山甫、丹阳令,
申甫、武康令,
我叔侄三人同为名邑之宰,
也是一番美谈。”
温峤点了点头,
他多少有点理解袁冲的急切了,
虽是叔侄,
但看着年龄相仿,
白发已经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