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詹看了这个名单,
他想不想吴郡?”
戴渊心里还是有坎,
说道,
“邓攸、应詹可是当时两大君子,
咱们用这等奸计坑害君子,
怕是会遭到报应。”
刘隗摆了摆手,
说道,
“非常之时,用非常之谋,
君子无可挡,
唯可欺其方。
正因为他二人是不世出的君子,
这种计策对他们才管用,
你要是换个禽兽来,
说不定还觉得外甥女更刺激,
也不可能为了这些贱民,
搭上自己的前程。”
戴渊叹息了一声,
问道,
“非得如此嘛?
这样的路,
只怕会越走越窄。”
刘隗反问道,
“现在你还有正路可走嘛?
你去义正言辞的指着王导的鼻子,
痛骂他擅权误国,
他就会心生愧疚?
然后把内外兵权都交还给陛下?”
戴渊摇了摇头,
说道,
“哪怕茂弘有这个心,
他要是敢这么干,
就得当天暴毙。
何况,
茂弘也不是什么纯臣。”
刘隗加重了语气,
说道,
“若思兄,
不能再犹豫了,
一旦建康稳定下来,
王家有了空闲,
那时候,
可就没有机会了。”
戴渊长叹一声,
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
与此同时,
他们俩算计的应詹,
正兴致勃勃的在码头分着自己的积蓄。
看着杜乂、王允之这些年轻人也押着一车车货物来在码头,
扭头对身旁的温峤说,
“看,还是有希望的。”
温峤摇了摇头,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说道,
“思远兄,
你这把自己的家产都分了,
不又成穷光蛋了?
到时候,
可别来蹭我的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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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詹一拍胸脯,
说道,
“放心吧,
我绝对不可能只是蹭酒,
我还得蹭住,
给我间柴房就行。”
温峤一瞪眼,
说道,
“你把王家送你那一处宅院也卖掉了?”
应詹笑了笑,
说道,
“不然哪,就我这穷鬼,
哪来的什么积蓄?
倒是太真兄,
你今天让我刮目相看,
别人都说你是风流浪子,
醉后不归船上眠,
赌来无钱唤庾郎。
你今天这个手笔,
真让我佩服。”
温峤笑了笑,
说道,
“嗐,
谁家正经人捐钱用自己的钱?”
应詹一愣,
问道,
“你这些东西,
不是你自己的钱?”
温峤点了点头,
说道,
“当然不是了,
你什么时候见我花过自己的钱?
哎,你别那么看着我,
我也没那么贪,
这些就是那些王府里的不义之财,
也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应詹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