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哪里埋着的宝库?”
卫展摇了摇头,
说道,
“你去给我问出他的真实想法,
我就告诉你。”
孔坦说道,
“可我要知道这个干什么?”
卫展说道,
“他手上有一个重要的证据,
和令尊之死有关的,
你要是不想拿,
那就当我没说。”
孔坦一听这话,
赶忙往里走,
说道,
“卫老爷子,
你不会早就摆好了棋局,
就等我跳进去了吧?”
卫展摆了摆手,
说道,
“君平,
你就是疑心太重。
现在就算是棋子,
也轮不到你吧?”
孔坦点了点头,
他现在自由了不少,
也还就是拜这份谁都瞧不上。
倒不是说他这个人不帅,
而是会稽郡三大重臣,
太子太傅贺循哑了,
大司农孔侃死了,
大宗正虞潭归想避让,
现在还在京城活动的会稽人,
也就剩下几个郎官了。
说道,
“卫老爷子,
你是懂怎么伤人心的。”
卫展摆了摆手,
说道,
“你没听说张闿从晋陵回来了。”
孔坦一回头,
说道,
“卫大人怎么突然提了他?”
卫展凑了过去,
贴在耳边,
说道,
“贺太傅让你得空去一趟。”
然后拍了拍孔坦的肩膀,
说道,
“你还记得前些时候,
你的那个同乡杨方吧?”
孔坦点了点头,
说道,
“就是他通风报信,
琅琊国上军才能提前赶到。”
卫展说道,
“他现在也有麻烦了。”
孔坦一皱眉,
说道,
“这,我现在只怕是爱莫能助了。”
卫展挥了挥手,
说道,
“还就你最合适。”
孔坦回身问道,
“我怎么就又合适了?”
卫展说道,
“我听说你刚刚撮合了一门亲事,
这门亲事可是让四方震动。”
孔坦看向卫展,
问道,
“卫老爷子,
你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西园你也安插着人?”
卫展摆了摆手,
说道,
“别忘了,我是谁的外祖父。
我女儿就在西园住着,
我听到什么,
很难嘛?”
孔坦咧了咧嘴,
问道,
“那老爷子的意思是?”
卫展说道,
“这京城啊,
一天的花销可不少,
要不是时不时宰头羊吃,
可真就太素了。”
孔坦问道,
“那,谁又是这待宰羔羊?”
卫展往里一指,
说道,
“可不就是那位嘛。”
孔坦笑道,
“您刚才不是还说他不简单嘛?”
卫展笑了笑,
说道,
“也分事情,
要是藏个什么东西,
确实是有点东西,
但要是说其他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