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到座上,
敬了一杯酒,
说道,
“伯父,
侄儿这想了一夜,
也没想明白,
舅父让我去结交蓝田侯,
图他个什么?
图他和煮鸡蛋打了一架?”
孔管家心安理得的饮下杯中酒,
说道,
“表少爷,
老爷吩咐过的,
不能说,
我这做下人的,
要守规矩。”
孔坦夺回酒杯,
搁起酒壶,
就往外哄人,
说道,
“那您还喝我的酒,
喝我的酒,
就得给我办事。”
孔管家笑了笑,
说道,
“表少爷,
我要是没看错的,
这瓶酒,
是你顺后厨的吧?”
孔坦被戳穿后,
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说道,
“到我手里就是我的,
你叫它,它答应嘛?
我不管,你喝了我的酒,
就得给我想办法。”
孔管家笑了笑,
说道,
“这规矩嘛自然是不能破,
话自然我是不能说的,
不过嘛,
这规矩是死的,
人是活的,
活人也不能让死规矩给套死,
你说是吧?”
孔坦点了点头,
狗脸又变得谄媚起来,
说道,
“就说十七伯父最疼我了。”
孔管家笑了笑,
说道,
“表少爷不是想知道嘛,
那就把你新学会藏木的本事,
给蓝田侯露一手。”
孔坦眉头一皱,
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和当阳侯说了,
让他保密的?
你都知道了,
那舅父?”
孔管家点了点头,
说道,
“就是老爷让我来给你敲敲醒,
你学会了人家的绝技,
人家肯定是要防你一手的,
表少爷,
这京城居不易。”
孔坦点了点头,
说道,
“请回禀舅父,
我会小心再小心的。”
孔坦说完了话,
接过了孔管家手里的拜帖,
就奔府门外备好的马车而去,
在他听不见的地方,
贺循注视着马车一直消失在眼前,
孔管家问道,
“老爷,
您这么担心表少爷,
为什么不索性都和他,
把利害都讲清楚?”
贺循叹了一口气,
说道,
“利害算计太多,
人就老于世故,
就消磨了锐气,
那还是年轻人嘛?”
孔管家扶着贺循往回走,
又问道,
“要不要派些人,
暗中保护一下?”
贺循摆了摆手,
说道,
“大可不必,
咱们这位太子殿下哪,
看着整天风花雪月,
在那花船里昼夜嬉戏,
这京城中的事情哪,
都在他掌握之中,
你没发现吧?
当阳侯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哪。”
心头还困惑的孔坦,
赶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