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你拿钱消灾,
即便是你死了,
人们也会认为,
是你里应外合,
把荆州的百姓骗上了船,
送到大王手里的。”
应詹一愣,
随即破口大骂,
“温太真,你好狠的心,
枉我将你引为知己。”
温峤满不在乎的一笑,
说道,
“我是了解你,
问题是,
你并不了解我。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
就只剩一条路,
你是不走也得走。”
应詹叹了口气,
说道,
“既然已经深陷泥潭,
就不需要自持高洁了。
大王,
如果想有所动作,
就得以快打乱,
趁着现在群臣刚加官进爵,
城内宫外,
守备松弛之时,
再次起兵勤王。”
对于应詹的突然转变,
司马宗也犯糊涂了,
是看见了自己的真实实力?
还是温峤的攻心计起了作用?
司马宗看向司马佑,
司马佑说道,
“叔父,
应后军说得没错,
要打就尽早,
打他个措手不及。”
司马宗点了点头,
让人关上宝库,
说道,
“如此说来,
倒是和本王想到一起了。
思远兄看,
什么时候,
进攻皇宫最好?”
应詹摇了摇头,
说道,
“东宫被焚,
太子也暂居皇城,
皇城的戒备是又加了一重,
现在攻打皇城,
必定很难短时间攻破,
一旦时间拖长,
大王之军,
就会腹背受敌,
被夹在京城和皇城之间的街巷里,
内攻不下,
外遁不走,
时间一长,
纵然粮草充足,
军心也会涣散,
实非上策。”
司马宗一边听一边点头,
要是有个小本本,
他非但记上两笔不可,
这一番话,
真是拨云见日。
让司马宗的信心更足了,
问道,
“那依应后军所见,
当首先攻击哪里?”
应詹往西一指,
说道,
“西园,
大王既然是勤王,
那争得就是民心,
只要把西园打下来,
王家那些附庸,
自然会望风而逃,
而且,
西园之外,
就是石头城,
拿下了西园,
就扼住了石头城和京城之间的咽喉,”
司马宗点了点头,
问道,
“但不知,
驻扎在石头城的周札,
是个什么态度?”
应詹摆了摆手,
说道,
“周家两代人,
三定江南,
却被猜忌逼反,
家产也被群臣瓜分过半,
现在缺的,
就是这样一个机会。
大王若是信得过臣,
臣可亲自上石头城,
劝降周札。”
温峤在旁边提醒道,
“大王小心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