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宫嘉奖你们,那样岂不更有面子?”
慕容青烈继续循循善诱:“弟妹需知朝廷封赏修士,均由镇邪司代办,说不定也能给弟妹和宁归封个爵位呢。弟妹若是得了什么清英夫人的爵位,立牌坊,悬金印,在宗门惹人艳羡,在世俗受人尊重,不比得到几枚丹药几件灵器风光百倍。”
不打架,处于正常状态的孟拾鱼,当属九溪学宫第一睿智,听了慕容青烈的话,不由心痒难耐,啪的合上折扇:“封爵,我想封爵,咱们就去找说书人前辈!”
商量已定,四人向等在岸边的船夫付了银子,连找零都不要,便匆忙赶往并州。
时值四月,并州冀州白天太阳毒辣,地面袅动扭曲气浪,热的要命。
冀州边儿上朔北沙漠白花花一片,仿佛沙子都要融化。
经过沙漠边陲,天空刮着干热的风,正前面有道悠然飞行的人影,衣衫轻薄,脑袋上却戴着一顶红色的皮草帽子,非常怪异。
等距离靠近,才发现那并非帽子,而是只从未见过的小野兽,体型比猫略大,两耳尖尖,尾巴柔软蓬松,颜色红褐相间,形成一圈一圈的圆环。
孟拾鱼喜爱的不得了,忙不迭赶上前面的人,叫道:“道友,你的猫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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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回过头,对方头上的小野兽也回过头。
原来是苏正章和不高兴。
苏正章是个怂货,在银蟾谷被“丰少”暴打一顿后,吓的不敢在外面待,便回到了界山,可他是个闲不住的主儿,眼见界山妖兽安分,就带着不高兴来朔北沙漠,看前些年形成的沙湖奇观。
这是看完了,要回去。
不高兴非常惧热,到朔北沙漠晒了一圈儿,热的不行,趴在苏正章脑袋上呼哧呼哧喘气,舌尖带汗,淌苏正章一脑门汗迹,被孟拾鱼误认为只是猫,心里虽然不满,但此时也无力回话。
苏正章道:“这可是大妖王不高兴,不卖。”
“我能摸摸它吗?”
“不能。”
宁归叫孟拾鱼道:“师姐,我们走了,正事要紧。”
孟拾鱼依依不舍看眼不高兴,转身飞到宁归那边儿。
但两队人其实是同路,飞了一段儿,又相互寒暄,互通姓名。
得知对方是苏寒衣的亲弟弟苏正章,宁归等人放下了几分戒心,与之一并进入锁龙关,来到锁龙镇。
蝉声嘶鸣,一株婆娑老树的凉荫下,说书人周兑摆了张旧桌子,手握醒堂木,开摊说书。
周围围着一圈锁龙镇百姓,男的或穿短褂,或干脆赤裸上身,女的手里摇着蒲扇。
锁龙镇巡街的公差,也在听书,他们继承陶三门的习气,不拘小节,守关将军给他们配发的腰刀,解了下来,平放在地面当板凳坐。
而且早已和百姓打成一片,左边放着酸梅汤,右边放着酒,胆大的小孩儿,好奇酒是什么滋味,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就一把把小孩子拉过来,灌两口酒,辣得小孩儿两眼挂泪。
说书人正说着故事,很有节奏,说到关键之处,故意停顿,让百姓议论下文。
他最近改变了风格,专讲才子佳人的故事,还都是悲剧,由于业务娴熟,一讲到有情人难得善果的地方,就惹得听众叹气抹泪儿。
正窃窃议论。
宁归几人赶到书摊,宁归站在圈外拱手道:“周前辈,有要事向您禀报。”
“您们余老祖辞世了?不会吧,我早晨还见他去给人做棺材。”说书人不忘调侃余尽春两句。
宁归皱眉道:“真有要事。”
说书人感觉不太寻常,遂向在场的百姓拱手致歉:“不好意思,今儿先说到这儿,我得处理点事。”
百姓很不乐意,吆喝道:“周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