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我也可不给书钱了。”
“对呀,哪有您这样的。”
“您家里起火了,还是怎么着?”
“……”
说书人再次致歉,书钱也没要,桌子也没收,带着宁归等人回到小院。
不高兴从苏正章肩膀跳下来,爬到水盆里疯狂舔水喝,脸几乎埋进水里,说书人见小家伙可怜,伸指虚点,水盆里的一半的水立马凝结成冰,替不高兴降温。
苏正章一听是要谈正事,立马闪人,修仙界的正事,向来伴随着风险,他才不愿意参与。
进了屋里,依旧闷人。
孟拾鱼哗哗摇着折扇,不提防扇子翻了面,写有“我是你爹”四字的那面,冲着说书人。
“丫头。”说书人瞪了孟拾鱼一眼,“扇子翻过去。”
“哦,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
宁归很是无语,无奈笑笑,先将刻有“雷干炬留”的驳铜片,递给说书人,询问道:“周前辈,您可知雷干炬是什么人?”
说书人捏住驳铜人,陷入沉思,半晌后,反问道:“你们见过雷干炬?”
“没有。”
“铜片从何而来?”
孟拾鱼抢答道:“陆缺的坟里,我们把他的坟刨了。”
说书人愈发奇怪:“小陆死了?我前阵子还接到临渠镇邪司的汇报,说他已经晋升参合宫执法堂堂主,并与其师姐丰滢解除道侣关系。”
“没死,坟墓是他为世俗身份建的。”
宁归插话道:“周前辈,雷干炬到底是什么人?”
………